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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在电话里问。
我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我对他还是多少抱有一丝幻想。韩娜韩琪
听说我晚上出去，也没说啥，只嘱咐我早点儿来。我先给她俩做好了晚饭，然
后穿着我上次和张凯见面穿的那身赶到了我和张凯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北方广场。
刚下公
车，张凯的车子就停在我面前，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张凯抽着烟看着我说：上次在你家……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说：
别提那个了，都过去了……再说你也没把我怎么样……我干这行这么多年，啥
难听的话没听过？啥难看的脸色没见过？……没事儿，我早忘了。
张凯叹了
气，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忽然他看着我问：对了，有个事儿我
想问问你。
我点点
，他继续说：莹莹，你一直在新市，有个叫魏全的
你认识吗？
我听他问这个，顿时来了
神，点点说：认识。魏全是新市的老大，
在新市混的，谁不认识他？
张凯点点，又问：包德海呢？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包德海？……你是说包老三吧？
张凯点点说：对，包老三的真实姓名叫包德海。
我笑了笑说：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他原来叫包德海。
接着我问：凯子，你是不是想知道金球夜总会打架着火的事儿？
张凯摇摇说：我很清楚。
我一想：他是刑警，专门搞案子的，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能不了解内
？
我随即问：凯子，我听说金球那个事儿死了一个处长，是真的吗？
张凯看着我反问：你听谁说的？消息挺灵通啊？
我笑了笑：听我一个姐妹儿说的，这么大的事儿新闻里不报，只能瞒得过
老姓，我们这些在外混的，咋能不知道？
张凯点点：其实瞒着更不好，还不如都报出来，上也知道瞒不住，只
不过是为了面子。不过那个处长其实已经被查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想不到他
和黑会走得这么近，还出了意外。
我看着他问：凯子，是不是这个案子归给你们了？
张凯说：归不归给我们你就别问了，我们有纪律，不能随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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