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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直到垦荒播种的内地农民,随便因为什么理由杀掉一个土着男都不会有太
大麻烦。按照法律这样的行为也许需要拘押半年,外加赔偿一点身价,可是派驻
娜兰的各级官员都是来自大周,他们恐怕很难会胳膊肘子偏向外拐。按照娜兰
王出城投降的约定,周朝宽恕了她的民,但是曾经参与抵抗的官员和士兵不在
其中。对这个惩罚原则略作推广,大周驻军追查每一个被关押的战俘出身,然后
将他们家乡同村的居民长途迁徙到首府郊外。既然村中曾经产生过一个抵抗者,
所以他们全村都是叛的嫌犯。这些移民现在的责任是开垦荒地,喂马屯田,逃
亡者如果被抓来当然是全家砍,一起被杀的还要带上连坐的邻居。他们的新
村被包围上竹篱,挨户收缴铁器,农耕的用具要在出围下田时向军队领取。每一
个村外再建筑一座堡垒,委派一个周军的伍长带队警戒。军士们在楼顶安置的连
环弓弩是平民无法抵抗的,他们还可以在燃起报警烟火后得到骑兵的迅速支援。
周朝在府城一带驻扎重兵,需要大量的粮秣供应。军队把娜兰的原住民当
作农使用。接下去所发生的事,就是官府颁布命令,要求他们每村十个年
轻和两个年轻男。
亡国的隶只能服从征服者的意愿,这个安排在法理上没有什么问题。送出
来的男随后被转到了会所老张富贵的手里,按照官方文牍,他们是被征召
以服役,用于协助辖地军民练兵习武的模彷扮演,会所其实就是个官助民办的
国义俱乐部。
我对不知归并没有多少特别的好。但是经营海运的商猪要算是我的一
个生意伙伴。从许多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猪仍然是我那些象牙和犀角,
也许还有犀牛皮的要收购者。猪在南方形势平定的第二年卖掉了父亲留给他
的十五亩水耕地,在长江边上定造了一条帆船,他招募水手把船开到了娜兰。猪
本在以后的几年里甚至努力的学习当一个船长。等到他开始喜欢上了不知归,
总是约我在那里见面吃饭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拥有了四条不算小的货船。
私会所不知归的正门建在山后。走进木桩围栏上对开的格栅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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