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给它服用了阿托品,因此产生了幻觉…那种阿托品,没给朝云使用吗?药品有着令可怕的一面。
如果把经科用于麻醉的巴比妥酸诱导体和用于兴奋的天非他明合起来用的话,就会使失去自己的意志,任随意驱使。
如果酒井有这种动机的话,他完全可以做到。
他是一个药物专家,任何一种药品他都可以运用自如。
另外,尽管手掌上发现了阿托品,可是哪儿都没发现容器,这不是一个尚未揭晓的谜吗?正因为这个谜,自己才不知不觉地卷进了一场搏斗,不得不走上被迫逃亡的道路。
还有喜欢烟味的动物…鸫鸟!杜丘茫然若失的视线,投向山谷对面的杂树林。
在灰暗的杂树林中,像七度灶那样的红珍珠般的野果,闪着艳丽的光彩。
那是跟踪酒井义广时的事。
跟踪酒井共有二次。
在第二次跟踪时,发现酒井傍晚到新宿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漂亮会面。
他们在茶馆碰,吃了饭。
她显然不是他妻子。
杜丘以为,他们肯定要去旅馆过夜。
他心里泛起一般强烈的厌恶感。
年近五十的酒井是个紫红脸,看起来很有力气,脖子上厚厚的脂肪,更显出他的蛮横无理与寡廉鲜耻的品。
处于制药公司一个重要的部长地位的,是不该搞的。
现在不得不对酒井和这个漂亮的风流逸事进行跟踪监视,使杜丘感到不快,但这种不快,很快又化为斗志。
可是,酒井和那个饭后就分手了。
杜丘毫不犹豫地跟上了那个,她乘上一辆私出租汽车,驶向世田谷区,在经堂的天祖社附近下了车。
杜丘叫住了那辆出租汽车的司机,让车稍等一下。
他尾随着那个,看准了她走进的那所房子。
门牌上写着:武川洋子。
杜丘回到私出租汽车那里,向司机打听刚才那个可曾说了什么。
虽然已开始了独自侦查,但尚未发现任何嫌疑。
要想在感觉之网上捞出些蛛丝马迹,只有进行艰苦的调查。
司机是个坦率的,回答说:啊,说过鸫鸟的事鸫鸟?是一种小鸟啊,她说,好象是谁用汽枪打下来的,伤了翅膀不能飞了。
她拣了起来,是个好哪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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