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时候是否有来过…他留意记住了临走时东西的摆放位置。
杜丘环顾四周,目光在一个地方停住了。
靠墙放的那个装零散东西的木箱,被挪动过一下。
外间的空水桶也稍有移动。
┅有谁来过!自从杜丘来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发现东西的位置有变化。
幸吉也走进来。
他什么也没说。
杜丘来到外面,仔细地察看小窝棚周围。
要弄清是谁的痕迹,十分困难。
他目光疑惧而阴沉地望着虾夷松林。
太阳就要落山了,夜影从松林里珊珊而来。
已经露出了危险的信号。
有谁来过,这不会错。
到底是谁光顾了这所山中小屋呢?而且这位不速之客只留下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痕迹,就悄然告退了。
有近了…整整一夜,杜丘未能安眠。
他象动物一样,即使在朦胧中,那根防备着危险的经也始终保持着清醒。
幸吉什么也没说。
难道他没有发觉有谁来过吗?杜丘没有向他提起这件事。
(一)红色的野果掉落在地上,为山野涂上了初冬的色彩。
高山的大风猛烈地吹过虾夷松林之后,山葡萄、猕猴桃、野毒,就都结束了生命,纷纷落地。
狐狸寻找着掉落的猕猴桃,在小窝棚前面水塘边的湿地上留下了一行足迹,好象要躲开冬天似的,笔直地向远处伸展而去。
怪的来访者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杜丘开始觉得,那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幸吉没有做声,可能也是出于这个缘故。
幸吉具有动物般的嗅觉。
如果有在他不在时偷偷来过。
恐怕逃不出他的眼睛。
虽说东西动了,但也只是动了那么一点点,况且已过去十来天,还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不能不说是逃亡者的经过敏,稍有风吹动就要心惊跳。
但是,杜丘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真由美还没来,什么音信也没有。
这种糊里糊徐的状态,使杜丘焦躁不安。
自从去找横路敬二,逃进了山里,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天了。
下山吗?他没有一天不在想这件事。
焦躁的心绪甚一。
不赶快回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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