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使病院的面貌为之改观。
由于大量投药。
治越率大为提高,那些狂失常的患者也随之逐渐绝迹。
这样一来,病房也可以开放了,变得和普通的医院没有什么区别,阴森的气氛一扫而光。
这都是镇静药空前发展的结果。
这些,杜丘早有所闻。
也许,真的就是那样。
但是,那是对施行正确治疗方法的病院而盲。
对于那些根本不予诊断就大量收容患者、无限制地投给镇静药而不许有任何怨言、一心只为赚钱的医院,是不在此列的。
那是在刃用环物,以其代替约束疯子的保险衣(保险衣为给病患者穿用,以约束其行动的特制衣服)。
┅一看就知道,同室的三个都服用了相当剂量的药。
尽管他们对药物已经有些抵抗力,但一躺下还是立刻就沉沉入睡,和一段圆木没什么两样。
杜丘的药量虽然少些,但也是一有睡意,不管什么时候倒便睡。
第五天的午后,怒容满面的护理员来叫杜丘。
出院吗?刚这么一想,他立刻发现并非如此。
事态迅速恶化了。
他被命令迁进一间要比先前的屋子小一圈的房间里。
进去!杜丘刚走进去,铁门随即发出沉重的声响,关闭了。
这象是一个单房间。
厕所坑里升起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护理员恶狠狠地从外面盯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杜丘靠在板壁上,思索着其中的原委。
真由美不能不来要求出院。
肯定是来过了,而如预想的那样,没有答应。
然而,还不止于此。
如果只是那样,大概不会换到这个单房间来。
┅身份露了?这种可能相当大。
护理员的眼里好象也闪出凶残的目光。
必须尽早进出去,他这样想着。
既然已经打发走了妻子,恐怕今晚就要吃药了。
药物将引起瘫痪、大小便失禁,那时想逃也不行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
在几乎没有吃饭的况下又吃了药,所以浑身无力。
但他估计,即便无力,打倒一两个护理员再跑出去,还是可能的。
他咬了咬牙,决定破釜沉舟,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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