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两位乘客坐在他的左右。
四郎感到诧异,撞了不逃跑,还主动送我上医院,倒是少见。
汽车向北行驶,再前进一段便是约翰·门德斯广场,医院就在它的附近。
可汽车不拐向医院,从广场往西开走了。
你们带我去哪儿?四郎大声叫喊。
住,傻瓜!右边那个男把手枪顶住四郎的腰。
你们到底想干啥?想找死吗?左边的男子用大开关刀戳了一下四郞的肋部,破了皮,血顺着肋间往下流。
四郞不说话了,他意识到这事不同寻常。
别装出一副可怜相,哪怕稍稍表露一下就捅死你!明白了,可我已经忘了刚才发生的通事故,我的伤不要紧,让我下车吧四郎说话时,声音颤抖。
根本就没想到你受了伤右侧的男冷冷地讥讽道。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叫根岸四郎不许说话,小本!…四郎不敢再说什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绑架他,但从自己说出姓名后,他们毫不理会这点看来,似乎并未弄错。
他想,冒冒失失多嘴多舌于己不利,在未弄清原因之前,最好沉默。
汽车转为北上,那是通往里约热内卢的国道九号线。
汽车很快出了市区,进入贫民街,开进一所破旧的仓库…可能曾经作过食品仓库,现已弃置不用。
仓库里没有。
四郎被绑在柱子上。
笨蛋车中坐在四郎右侧的那个男站到四郎面前。
他颈脖粗大,象一壮牛,手里提着一根钢鞭。
有你好吃的!说着,钢鞭已经落到四郎的脸上。
四郎大声呼号,感到耳朵象被割掉似的疼痛,脸上象烧红的烙铁在烤灼。
接着是第二鞭,打在肚子上。
这是无的拷打。
住手,别打我了!好哇,要我住手吗?男嘲笑道。
到底为什么要折磨我?我做了什么?四郎一面喘息,一面抗议。
真是笑话,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钱,藏到哪儿去了?钱?要我提醒你吗?那又要抽打。
别打!你就直说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四郎抢先说道。
蠢货,真会开玩笑!男一个男走上前来,他身材矮胖。
他冷不防就给了四郎一拳,打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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