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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午间时段，开个小差，和佳蓉在附近的简餐店吃饭。
学姐，妳看，我们公司的产品。
即使是私
的聚餐，佳蓉还是不忘业务本色，跟素珍学姐介绍起今天带来的
参考书和测验卷。
我们跟其他家不一样喔！别家参考书的字塞得密密麻麻的，但是我们用彩
色图片、表格整理出重点，很好读、很好理解。
呵！妳还是没变，永远是那个认真的佳蓉。
学姐，妳也没变啊！
我？我变得可多了。
素珍瞥
望向窗外的街景，沉吟了几秒。
学姐，妳都还一直把那个别在包包上。
啊？这个？
那是那年的财金盃运动会
球项目冠军徽章，素珍的同系男友、也就是佳蓉
的学长送给素珍的。
还记得吧？妳这个傻妞为了帮我找这个，我不知道什幺时候弄掉的，于是
在运动场找了整晚。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啊！
结果隔天要比
垒时，我们系上可是输惨了，因为咱们『游击守备神』
佳蓉一整夜没睡觉！
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些年，两很有话聊。
所以啊！今天我就来跟你们学校校长介绍我们家产品，才知道学姐现在在
这里。
听到佳蓉这幺说，素珍突然脸色一沉。
学妹，我劝妳不要跟我们校长打
道。不值得。
啊，可是谁叫这所学校是我们的业务重点。
可以去别的学校、补习班推销啊。
学姐！妳明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佳蓉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素珍看了只有回以无奈一笑。
那个是怪物，是魔鬼。我捨不得妳被糟蹋。
啊？
素珍不敢跟学妹透露自己不堪的遭遇，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佳蓉完全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晚上回到家后，佳蓉很开心地跟老公说今天遇到大学时很要好的学姐，还思
索明天要怎幺跟公司谈这所学校的状况。
同时间的素珍，一回到空
的电梯大厦公寓，就卸下了装束，拿起柜子里
的酒，喝个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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