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错乱

一隻脚用力蹬在吴波的小腹上。

点到为止的吴波顺势向后一跳，来不及鬆手前已经把裤腰拉下了一截。

看着吴波捂着鼓起的裤裆做出夸张的痛苦状，大家都笑得前仰后。

蕾丝裤腰掉到应该露毛的位置了，而那裡却依然白得耀眼。

从吴波身后怔怔地走上前去时，我脸上的表一定很怪异，那几个还压在被

子上的男明显错愕了一下。

无毛的下体流出的特写，和酒一起燃烧着我的脑袋，心脏几乎要从嗓

子眼跳出来。我的指尖触到小腹温热光滑的皮肤时，男们肮髒的欲望被重

新激起，刚才已经想鬆开的手，再次用力压住了被子。

我觉得自己像是电影裡的慢动作般往下褪那条内裤，根本没有感到她奋力的

挣扎。当小腹完全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开始绝望地扭动起来，彷佛耻

于被看见自己剃去了体毛。

这时传来一阵噼裡啪啦的开关声，不知是谁把几盏最亮的灯都关了，失

去炫亮照明的房间，立刻变得有些暧昧。

男们愈加亢奋，一起设法压平了的双腿，那体只能无奈地上下挺动

着小腹。一双双被酒烧得发红发亮的眼睛，痴迷地盯着光洁的丘上正面

的那些细节，没在乎从被子裡传出的含溷咒駡声。

没错这就是那个本属于我的地方，连剃毛后的一粒粒毛孔都和照片上一样，

可那裡已尽容纳过别的男。我把那条卷成一团的蕾丝内裤一直拉到她脚踝时，

脑子裡无数遍地重複着这个想法。

有男已经在咕哝着说别玩得太过火了。的双腿一下挣脱了开始迟疑的

那几隻手，在空中蹬起来，却把挂在脚踝的内裤甩了出去。

那两条腿马上又蜷成一团，挣扎中尽力掩藏着隐私处的春光。

我忽然想起男模特从后面伏在她身上那张画面，那决不是虚焦，而是动态的

捕捉。在大伟的面前，在美莹的面前，在所有影棚工作员的面前，她和男模变

换着各种姿势，不知最后是用哪个体位达到了高，还留下了涌出下体那样

下流的特写。

他妈的，还装什么清纯。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咒駡声，使出全力掰着白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