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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半晌，我思前想
后，实在没法子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走得很慢，总算到了爷爷家所在的村子，我不禁长舒
一气。不远处，爷爷正坐在村石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迎接我们母子
俩。
爸
母亲低着
，轻轻叫了爷爷一声。
哎！来啦好！好！
爷爷见到我们后，原本特别兴奋、开心，充满褶皱的老脸好似乐开了花。可
紧接着，当爷爷看见我母亲
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时，他的表
顿时就凝固了。
怎么一股子怪味儿？
爷爷很快又闻到了我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的
气味。
母亲生怕爷爷察觉出什么来，她神慌张地迅速转移话题：哦，没事没事
对了，爸，这是给您买的营养品！
说罢，母亲便一把将手上的保健品统统给爷爷塞了过去。
这时候，透过塑料袋露出的一角，我突然发现，母亲给爷爷准备的那些保健
品，外包装上竟然写满了壮阳、补肾、持久等敏感字样。当时已是
高中生的我，自然明白这些词儿都是啥意思，隐隐约约中，我内心深处有股莫名
的不适感。
夜里，在东北农村特有的大炕上，我睡得很沉，母亲和我同床就寝，就睡在
旁边。
大约到了凌晨，半梦半醒中，我发佛感觉身边有动静，勉强睁开眼一瞧，我
看见妈妈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从炕边走过。这么晚了，妈妈还要去哪？！我心
里虽然好奇，但实在太困了，很快又倒昏睡起来。
又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便起身
准备去厕所。这时候，我注意到妈妈仍没来，便暗暗留了个心眼。
爷爷家是多年的老房子了，村子也是典型的北方农村。这一带家家户户，屋
子内的设施、格局都很老旧，厕所和洗澡的地方往往就在一块儿，没有淋浴间，
马桶旁边摆一个大木桶，用来洗澡。
走到厕所门，透过门缝，我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正准备推门进去，我忽然
听见里面传来一阵
声，好像是爷爷在说话，于是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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