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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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来，开张眼，看见你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你微笑。

你惊觉荒唐的一夜，父搞在一起，你以为是个绮梦，希望没发生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但你确实做了，被窝里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你，她的玉臂搭在你胸膛，对你无限的依恋。

你无处可逃，必须面对一切的后果。

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向你微笑。我愿她大吵太嚷，我会懂得应付。我可以跪地认错，骂自己一顿。她却侧卧着，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两个房的重量令它们轻轻的下垂，颤动，另一只手正在轻抚你的发，说：

“爹地，你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现在才看见，你顶快要变成地中海。”

和儿在光天白，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她挨过来的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我需要有个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衣服，散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一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儿躯体的条件反，应该是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一瞥，那个和我做过的青春体。记得烟火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的界线，共渡了一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更敏锐有力。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一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谈一谈。你说对吗？”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爹地啊，不想别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 dsturb’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