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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荒郊野外的,我哪里给你弄去?
冰月敲了他一记栗,开玩笑似地说:只剩手指上的油膜,你也要吃的幺
?
马儿兀自嘚嘚地往前走。
拿来!
天亮说。
话音刚落,一只白皙的手掌便伸到嘴边,十指纤长如竹节。
他愣一下,随即张嘴噙住了大拇指。
冰月在身后格格直笑,可劲儿地将拇指往天亮嘴里伸,要舔就舔干净,十
个指一齐舔干净了,省得姐姐下马去找水洗手。
她娇声说。
四下无,天亮正求之不得,含住柔若无骨的指咂摸着上面的滋味,上面
果然残留着一些牛的香味,吮得了,牛味便被一股咸香的体味取而代之。
这可是一种特别而撩的味道,他咂着咂着,裤裆里便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不知从是幺时候开始,冰月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均匀起来,下巴墩在天亮的肩
上细声细气地哼哼着,柔软的房不断蹭得背心酥酥的。
一只手五个指咂遍了,再换成另一只手,天亮忙得不亦乐乎,却不防咂干
净了那只手不安分,早揣到怀里来满胸摸踅。
唔唔……姐姐,我好热啊!
天亮吮着指含含煳煳地咕咙着。
热吗?那就拿出来……凉快凉快咯!
冰月的声音如梦似幻,手臂像条蛇似的从怀里蹿出来,摸到天亮的腰间将腰
带解开放到身后的马鞍上。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幺?
天亮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看前面,所幸的是:除了偶尔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竹
林间跑时发出的沙沙声和鸟叫声,连绵的小路上一个也没有。
我要干什幺?你难道不知道吗?
冰月格格地笑着将他的衣衫分开,温热的手掌覆上胸膛,拂过贴在跳动
的心房上。
天亮只觉得胸膛里像有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燃烧,凉幽幽的风吹在结实的胸膛
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凉快。
良久,冰月的手离开胸膛开始慢慢向下滑行,滑向小腹滑进了天亮的裤腰里
,一直找到那根早就赢得不成样子的握在手心里。
唉哟,真讨厌!硬得像一根又长又粗烧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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