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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拿开匕首,看着没有什么大反应,这才满意的点点,同
时瞎话张嘴就来,这就对了,在下久闻娘娘国色天姿,特来求一夕之欢,若是
娘娘配,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然……他指了指正在里面熟睡(其实是被点
了睡)的允礼,威胁之意分外浓重。
转过去,看到睡的正香的郎,又想到面具怪客的称呼和自己先下的
处境,不由得悲从心来,却碍于形势连痛哭都不敢,只得强行抑制住,一副泫然
欲泣的表说道,如今我不过是甘露寺中一名尼,昔的贵妃钮钴禄氏已经
死了,你叫我莫愁便是。
面具嘿嘿一笑,不管是谁,反正你都跑不了。
闻言更是悲愤,双眼一闭,双腿打开,来吧。
孰料,赵昆并不上前,只听得笃的一声,一物贴着皮肤划过两腿之
问,深深进床却是刚才那柄匕首,刀刃距那花唇只有一丝距离,几根纤茸
早已被切断,处的温热水气,令锐利的匕刃显得有些滑稽。
我这个比较喜欢趣,当然,你现在可以试试拔出匕首来看看能不能杀
了我,或者干脆用这把匕首做个前戏。
你!又羞又恨,却终究没有拼命地胆气,值得颤巍巍的拔出匕首,
遵从那所言,将粗糙的,缠着布条的手柄一点一点送入自己的蜜。
手柄顶端的圆环抵住黏闭的花唇,沾着附近的腻润残桨,剥开两瓣花唇,
小心谨慎却不敢有稍许停顿的缓慢挤入了窄小无比的。
这东西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没有一点柔韧可言,匕首的手柄沾着水长驱
直入,呜咽一声蛇腰昂挺,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之前分泌的大量润滑
虽大大减低痛苦,但膣仍忍受不了这般粗硬,在带来充实感的同时,也带来了
些许疼痛。
戴面具的男这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示意她继续,坐在椅子上看着匕
首的手柄在她修长白皙、玉肌绷紧的双腿间进进出出。红的小唇被撑开,密
到几无缝隙、绷成薄膜又被匕首的手柄缓缓拉出,再配上不断涌出的薄浆,分
外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