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稍歇片刻,她们又放扭动起来,用紧窄的花风巢,吞吐着深入幽门的硬物。
想秦潋自小学习合春功,再加心中所愿,因此双修时毫无顾忌,倒有可原;而看盈盈卖力的模样,丝毫没有昔的矜持,好似忘记丈夫就在隔壁,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啪!啪!啪!啪!……
香汗挥洒,娇鸣萦绕,两弓起香腰来回顶搡,以对向狗之态,修炼起合春神功。
伴随着每一次丰臀顶撞,脆生生的音不绝于耳,滚的此起彼伏,直让血脉偾张!而在春水溢流之处 ,那根内力所化的气也渐渐凝形,如发光的杠杆一般,贯穿着粉双鲍!
啊!!来了……
嗯!!
不消一阵,两具白花花的娇躯便愈发火热,浮现出妖冶的嫣红,想来不久便要同登欲峰。
果不其然,当凝形的气化作两截,刺入幽缝不见,立时有两声啼响起!再看床榻上,盈盈急扬螓首,秦潋高噘腻臀 ,一起剧烈痉挛起来。
绝顶春过后,圣姑媚眼朦胧,彻底瘫软在床,在极乐余韵中半梦半醒。
黑袍尚能动弹 ,先替她盖上被褥,而后坐在床边,欣赏着自己饱满许多的胸脯,俏脸尽是满足欣喜。
忽得,秦潋转向窗,美眸隔着薄纸,莫名凝视了一阵。
随即她穿上薄裙黑袍,缓缓出门,来到令狐冲所待的木屋前,轻声道:我知你早就醒转,为何不告知她,害得她整为你担忧……
良久,木屋中传来一个空的男声,无比虚弱道:多谢前辈搭救,因我先前行事率,害得盈盈……实是无颜面对她……
哼,地牢里见你遍体鳞伤,还以为她整牵挂的夫君,真是位铁骨铮铮之,没曾想竟这般自怨自艾。
秦潋闻言美眸半咪 ,黑袍边渐起气时,又轻声问道:可是因她与我合练功法,惹你不喜,这才不愿相见?
前辈错了,盈盈乃我挚 ,无论她做何事,令狐冲都倾力支持。
那男声闻言一笑,回答时字字铿锵,随即又轻咳起来,似是牵动了伤势。
待他说完,黑袍散尽真气,俏脸上的冷寒也有所融化,缓缓道:好,这话倒是没辜负她的一片痴 ,也罢,随你怎地,再有两式我便……到时定放你夫妻出谷。
说罢,她转身欲回,不想那男声又道:前辈……我装昏时,曾听盈盈念叨,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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