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斜阳正红之钗头凤】（01-03）

跟其后。

内室的床边有一衣柜，内藏暗门，是凤来仪专为皇帝游赏所辟。柔云已经退

去了红，此时就立在门边等候。见万历皇帝走近，忙上去整了整他的衣襟，又

扯起衣袖蘸去自己遗留在皇帝身上的湿痕，元芳视若不见，一旁推开暗门，拿手

遮顶，护拥皇帝入暗道而逸。

今夜，可真是惊变诡哉！

外面依旧上演着琴神的风采演绎，惹得那些衣冠君子也忘了矜持，兽叫

连连。不过，这些动静却已传不进柔云的耳里，她已瘫在了床榻上。

一：推窗望月，一月斜依似弦，点星疏桐，已是三四月长莺飞的时节，可

这浓厚的夜幕却遮住了白里春意盎然的生机，城中清冷一片，只远眺处烟花巷

灯火通明，想必生意是极好的。微亮的钩月闪躲于云后，明暗不定，隐隐勾勒出

楼阁屋厦的檐骨廓。魅色沉郁，此此景，彷如一曲琴瑟幽鸣，撩动心。窗

下湖水如墨，与夜同黑。莫名竟有些萧瑟悲秋的意味了。梆，梆，梆……低

沉的更声由近及远，好似掷入湖中的石子，沁凉的夜色竟也起了些微澜。凉风有

幸，逐走了遮月的云，吹皱了楼下的一泓碧波，拂过倚在窗前忙碌的二，然后

裹挟着两体之间靡的气味和子甜腻的鼻音，忽的又掠走了。

……子，可怜……可怜……婢子吧。

扭转螓首，一脸含春如花盛绽，竟是个颇为标致的少模样。如湖水般漾

的眼眸里却没了这个年岁原该有的羞涩，只拿一双妙目似哀似怨，瞧着身后的男

，磨弄着身子往那擎天一柱上凑去。

偶尔失神，倒委屈了你。

男子知趣狠狠地朝湿润密道里捣了几下，一解其幽怨。听着孩喉里重又发

出的咿呀吟唱，心大动，那话儿也不觉硬了几分，嘻笑道：初承雨露，也难

怪你这般食髓知味了，真真个小蹄子。

钮儿……就，就……给子一个瞧。子，多……多疼我些吧…

…

这该是多么勾神魂的画面。一撇樱垂涎欲滴，两只美目碧眼含波，娇羞

无俦的模样被男看在眼里，在心里，巨物更陷于泥泞的花道，险险让他一泄

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