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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

周围的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嘻笑着把开始的对准我妈，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

我见势连忙跑开了。

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

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

他先用我妈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然后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我妈的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进去，进去的每2元只准看，要的另加10元，包括吸和的全套服务15元。

我妈常常是一边前面喂或，一边后面被，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的，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

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我妈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又问他知不知道我妈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我妈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我妈晚上啥，他说主要就是呗，你妈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骚加两颗子，说着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

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

根据我掌握的我妈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我妈该出去。

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脱，我跟他说我妈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我妈。

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后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

经过一间纱门后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我妈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的声音。

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不知是床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嗄吱嗄吱响。

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的光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我妈的两只脚搁在他的上。

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

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我妈来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