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16节、说了?算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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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街灯到了尽，车灯也不再闪过，把车停在旷野上，男在这春寒的夜色里仰望着星空。

从早上到现在，男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也就是这样的两种心境让男的心有些飘忽了，而在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也点点滴滴的从眼前闪过。

一个上午的听经礼佛，再加上中午的一顿素斋，以及整个下午的品茶谈，男是和思帆的母亲，一个叫静庵的渡过的。

静庵，是在七年前途经四川峨眉上时遇见一个法师给赐的法号，她的俗家名字叫叶楣。

男是早上九点的时候和思帆一起来到她家里的，而她的母亲已经在佛陀前的香案边坐着，虔诚的咏诵着经文。

思帆对男有些歉意，因为这个时候妈妈从来都不让打搅。男轻轻的摆手示意说自己没关系的，可以在这里等着，于是当思帆出去端了杯水再进来佛堂时，男却让她睁大了眼睛的正给佛陀上了香，然后就在她妈妈身边不远的蒲团上盘膝坐下，微闭双眼的听起思帆妈妈咏诵的经文。

《大孔雀经》思帆的妈妈每次要咏诵九遍，每咏诵一遍的时间大约是二十分钟。男盘膝坐下的时候，正好是思帆妈妈咏诵第一遍的开始。

据传说，佛祖于灵山脚下顿悟得遇孔雀。孔雀好吃，将佛祖吞于腹中。佛祖剖开孔雀脊背而出，非但不伤孔雀命，反奉其为母。

灭可为生，生可同灭，无生无灭，寂灭如生或许为佛祖当初之想，那世该如何理解佛祖呢？

推而广之，生我为母，我亦为母，母我一体，缘灭缘生？

一部经文，在男的脑海里化为十二个字的时候，正好是正午十二点钟。而这个时候思帆的妈妈静庵，也是叶楣，刚好咏诵完第九遍经文。

（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东西，在二十多年的时光里已经模糊了，现在留下的只有这样的十二个字还如当初读过时一样的清晰。

同时睁开微闭的眼睛，是叶楣，还是男，不知道先后的传递了会心的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