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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却又如何?找到了正凶,报了大仇,却又如何?我一个到雁门关外,
在风沙大漠之中打猎牧羊,却又如何?
是以一直并未急追。进了信阳城,见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段』字,字旁
的箭指而向西。却不知是谁留下的记号,但他却不自觉地着记号而走。
只行出五六里,北风劲急,雪更下得大了。循着记号,径向西行,那些记号
都是新留下不久,有些是削去了树皮而画在树上的,树干刀削之处树脂,兀自未
凝,记号所向,正是马大元之家。萧峰暗暗奇怪,思:莫非段正淳知道马夫
陷害于他,因而找她算帐去了?
他一路上心郁郁,颇有点神不守舍,这时逢到特异之事,登时神一振,
复了昔与劲敌锋时的警觉。见道旁有座破庙,当即进去,掩上山门,放
睡了三个时辰,到二更时分,这才出庙,向马大元家中行去。
将到临近时,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形势,只看了一会,嘴角边便微露笑容,
但见马家屋子东北侧伏有二,瞧身形是阮星竹和阿紫。接着又见秦红棉母伏
在屋子的东南角上。这时大雪未停,四个子身上都堆了一层白雪。东厢房窗中
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萧峰折了一根树枝,投向东方,拍的一声轻响,落在
地下。阮星竹等四都向出声处望去,萧峰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马家窗子外都上了木,萧峰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
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
的木,喀喇一声响,木裂开,连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秦红棉和阮星竹
等虽在近处,只因掌风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并未察觉,房中若是有自也不会
知觉。萧峰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
眼睛。只见段正淳短衣小帽,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
横而坐的一个。
那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
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元的遗孀
马夫。
此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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