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檬（15-16）

德不住地感谢两位领导对他和老张生意的照顾，而两位公职员也是各种恭

敬客气，显然是从桑张二处获得了各种好处。盛宴进行到快高，桑德忽然带

小婉离开，来到卧室。小檬，你觉得这几年，跟着我如何？我待你如何？小

檬不知道桑德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只照实说：待我很好，很照顾我。

呵呵，和那个姓高的比，我们两个谁对你更好？这一问又直戳小檬心窝，高

昌给过她无法弥补的伤害，但又是她第一个男，他让她完成了孩到的转

变，也给了她很多生活和工作上的帮助，她对他有仇恨，至少是怨恨，但是也有

感和依赖，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心，而桑德不同，他们虽然也有感，但是更

多的是依赖，毕竟遇到他的时候，她已经不是那个刚从大学校园出来的青涩孩，

虽然他对她有虐待行为，但多数时间都是轻度的，也许说是趣比较适，像

3年元旦那样的狠命鞭笞，很久都消不了伤痕，只有那一次。桑德和高昌最大的

别在哪呢？用小檬后来给一位友的话说就是：他（桑德）没有伤害过我。小

檬想着两个与自己的点点滴滴，低着答桑德：你对我更好。所以，

我在你心里地位比他更高，是不是？是。小檬如此答，其实她不清楚谁

地位更高，她也不想去想他俩谁地位更高，总之都没有顾北高。桑德转身从衣柜

里拿出一件蓝色比基尼，扔到床上：那边是浴室，去洗个澡，然后换上这套比

基尼，柜里还有双黑色高跟鞋，一会洗完澡换上出来。小檬不解桑德何意，水

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求解答，桑德却笑说，不用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是，

大热天的，海滩上能穿，家里就不能穿吗？说完，离开卧室餐桌上了。

十几分钟后，长发及腰的莫小婉穿着那套海蓝色比基尼泳装，踩着黑色的高

跟鞋走了出来，发虽然擦了，但还是湿漉漉的感，纤细光滑的柳腰让看着

好像一用力就会掐断，修长的双腿笔直白，看上去充满弹，感的锁骨，滴

水的双眼，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胸脯略平，怎么也挤不出沟来。在座的男出了老

张，其他的眼睛都放起光来，付科长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