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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脑遭受剧烈伤害,后半生怕是个白痴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
唐菲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唐菲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儿,众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唐菲只见曾恬儿半躺半卧在床上两眼呆滞、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儿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唐菲,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几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唐菲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办,唐菲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侠啊,哎哟、这些天夫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唐菲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大声问:“他现在呢!”
只听门外有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吗?”
唐菲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事揭穿,强压住心怒火,对周围的说:“还请诸位高邻暂时休息片刻,我与我这“子侄”有话说。”
众纷纷出屋,只见薛岳一袭蓝衫,上带孝,笑嘻嘻的走进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唐菲摘下墙上宝剑、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贼,你竟然还在这里,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母送家中,又为姑丈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么还要杀我?”
唐菲一阵冷笑:“你这贼难道还存什么好心吗?我问你,圣旨哪去了?”
薛岳双手一摊:“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了。”
“那你还有何话讲!”
唐菲摆剑就刺,薛岳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笑道:“师姑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倒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一向赶尽杀绝,师侄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师姑母命啊。”
唐菲心念一动,知道薛岳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么会听你的话,你到底是什么?”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我马上就要入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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