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去，丈母娘指着两个说：这两个大妹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到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也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娃子告诉她要动认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老曹媳给两个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吃饭，一个姓冯4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两个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都被剪了发，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国班长不是，李护士

找请?一?

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审讯，冯大姐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的时期，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国班长听的起，按倒冯大姐就强了。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护士也一样，被国班长多次强，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国班长蹂躏，国班长极端变态，弄的两生不如死。

后来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去，对她两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一起痛骂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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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