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要强的,他也想在母亲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秀能干,数十年认真苦干,逢年过节给领导送礼,为的只不过是仕途的更进一步。
但终归是僧多粥少的衙门,再加上年龄的问题,父亲始终没再往上踏出那步。
三年前,有传言父亲要高升,曾经的老领导想要在调走前拉父亲一把,助他更进一步,可传言就是传言,传着传着就渺无音讯,如镜花水月般,那段时间,我真的已经相信了父亲即将高升的消息,父亲对此也不置可否,只是那熊有成竹的笑能默认了这一切。
母亲彼时也很高兴,只是后来两对此事都闭不提讳莫如深,母亲那时显得异常的冷淡,父亲脸上也没有与升职错之臂的遗憾,而是带着点点的浓云惨淡,有愧疚与不忍,和母亲在一起时总是抬不起。
似是为自己没有更进一步而感到惭愧,总之,我也看不太懂,彼时正值备战高考的我,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想想曾经潇洒不羁意气风发的父亲,在体制里混了二十载,终成了略带官气,脸圆方,为八面玲珑的油腻中年男。彼时的勃勃朝气和尖锐的棱角被时间与现实磨平。
望着那晾晒在阳台上,父亲的黑色行政夹克,一丝不苟的,母亲总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将其连同其他衣物,拿到裁缝店熨烫。阳光照在我的脸上,似乎模糊了我的五官,我下意识的眯着眼,垂下眼睑,暖意洋洋的感觉是我一时慵懒懈怠,靠在墙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平静。
打破这份温馨祥和的是‘咕’的一声响,多么不和谐啊,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咕噜噜”,打从我的腹部传出,像某种抗议,没办法,年轻的五脏庙就是这么不经饿,适时地提醒是多么必要。
我回到客厅,拉开冰箱,像一只觅食的野兽,嗅着鼻子瞪着眼,看看家里的余粮都剩些啥。我伸手端出几个盘子,大眼一扫,一盘孜然羊,一盘油炸花生米和一盘皮蛋拌木耳,还有一碟母亲亲手烙的葱花油饼。都用保鲜膜包的一丝不苟,是母亲的手笔。
我扯下覆在上面的保鲜膜,将那盘羊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又自给自足的冲了壶父亲的铁观音,就着葱花饼大快朵颐了起来。我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父母,一般我不在家的况下,他们都在单位的食堂解决午餐和晚饭。
吃完饭,进入卫生间里的浴室冲了个澡,低冲洗的时候在瓷砖地板,靠墙的角落处发现了一个用完的避孕套,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是透明色超薄的那种,展开贴在地板上,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