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诗蕊的光。我说那是那是,要不你直接认她当干儿吧。母亲笑着说:咋隔着话筒都能闻见一股酸味儿。我当然矢否认。
哎,说是报销,但也别太过分啊,你老娘我可不是开印钞厂的。就这么点身家,别都给霍霍完了。她开玩笑道。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大几千的耳钉首饰,大几千的奢侈品衣服,以及那辆银色的百万级别奔驰跑车。如果说前面数千快的小玩意儿,我还能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接受,可那辆车确是怎么也说不通。难道说是她背着我们买彩票中了大奖,这种自欺欺的说法,无疑是将埋在沙堆里,蒙骗自己罢了。
我忽然一瞬间失去了与其继续聊下去的兴致,心一下子低沉下来。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还在回着,她自顾自的说着,而我只是机械的举着手机听着,不时地嗯嗯啊啊回上几句,像自动回复的机器。
后来,母亲问我再听吗,我嗯了一句,表示一直在。她说她说的嗓子都干了,不聊了,等你回来咱再说。我说好好好。她说啥好好好,是不是又嫌她唠叨了,我说哪有。她哼了一声,说那不说了,挂了吧。临挂电话前,她又嘱咐了一遍不知道说了多少回的老生常谈。
啥多喝水别熬夜,啥上课认真听学业最重要,啥缺钱了一定要管她要,别不好意思开…… 以此种种,我连连应是,虽然隔着电话,却还是习惯的点着,就如曾经小时候,在母亲面前接受她的诫勉一样。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疲惫的很,甚至有些虚脱,呼呼的喘着气,握着手机的手,掌心内出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深呼一气,打开阳台的门,寝室里的几个禽兽仍在无忧无虑的干着自己事儿。
键盘敲击声,小声哼唱声,悠悠呼噜声,也没多吵,很是惬意。
哎,有烟没?来一根呗。一个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我了一声,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捞出一盒打开了吸了一半的红塔山,撂了过去。
他双手合十的接着,同时用佛教的礼节,对我做了个谢。他脖子上的观音吊坠大喇喇的歪斜着,冲出衣领。他说:愿我佛保佑你。然后自顾的点上烟,戴着耳机,看着不知道哪个非主流的mv,低咕咕的哼唱起来。
然后我的那盒红塔山就着寝室转了一圈,到我手里时,所剩不多,轻轻的烟纸盒,仿佛一吹就飘。
哎,知不知道老蔡最近出事儿了?不知道哪个 ,在平淡无波的宿舍里放了个不大不响的炸弹 。伴着屋内飘散的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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