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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妈妈的腿分开放在爸爸肩上，我在他们脚
的那
，正好能看见爸爸
巴在妈妈那里
，的不快，一下一下的，模模煳煳
的还能听见妈妈在说着什么，也没听很清楚，那声音像是在刻意压低下来，大概
是在说让爸爸使劲
吧，唯一听清的是听见妈妈叫爸爸正哥，爸小名叫正。
我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一直看着，过了一会，时间也不长，大概能有四五
分钟吧，就见爸爸屁股勐然加快的动了几下，然后就趴在妈妈身上不动了，估计
有几十秒，一分钟吧，爸爸起来了，我看见妈妈那里流出来些东西，这是印象里
第一次看见妈妈的
，光光的，没有毛，一根都没有，当时不懂，以为所有
的
下面都那样呢，好多年后才知道妈妈那是白虎。
我看爸要起来开灯，怕爸妈发现我偷看，赶紧装睡，然后就睡着了。
到了学年级那年家里要收麦，大家都了老家，收好的麦子在场里
晒着，爸妈都去了，我在那看着不要让鸭小鸟什么的吃了就行，我们小孩子
干不了重活，看麦子的事一般都是小孩干。
突然下雨了，好大，我就赶紧往家里跑想去叫爸妈把麦子收起来，跑到家后
看见堂屋门是关着的，就想他们是不是发现下雨了就都跑去地里拉麦子去了。
刚要往跑去麦场看，勐地听见里屋有声音，我就趴到窗户那往里看，那时
窗户都是木的，没有玻璃，冬天用破棉被之类的堵上，天热了就用点报纸啥的
挡着点。
从缝隙里我看见妈妈在织布机的那站着，手应该是扶着织布时坐的子上，
弯着腰，爸爸在妈妈后面站着，一手扶着妈妈腰，一手在前面，应该是在摸着妈
妈的
子吧，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到的时候就是快结束了。
爸爸的很快，妈妈一直在叫，快点，死我吧，这声音比较大，听得比
较清楚，好像还有别的，不过不记得了，看了有一两分钟吧，爸爸突然抽出巴，
按了按妈妈背，妈妈转过身蹲了下来，刚蹲下就见爸爸巴晃了晃流出来白白的，
但还有点发黄的东西，滴在了妈妈脖子上，还有些滴在了妈妈子上了。
爸爸还想把巴往妈妈的嘴巴上和脸上蹭，妈妈不让，把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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