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记（41-45）

乌亮的青丝梳作堕马髻，意

态颇是妩媚。

粉衣子见玄奘师徒进来，美眸一亮，起身迎了上来，对着玄奘就是盈盈一

拜，笑吟吟的说道：妾身花十一娘，见过禅师。她的衣衫领开得甚低，这

一俯身行礼，露出胸前一截令心悸的白腻柔。

玄奘十还了一礼，说道：贫僧玄奘，身后的是小徒辩机，蒙花娘子相召，

不胜荣幸。

花十一娘又是嫣然一笑，殷勤的探出柔若无骨的素手，落落大方的牵着玄奘，

带引到一张案几后坐下，那辩机见无为他安排坐席，挑了几下眉毛，垂手站到

玄奘身后。

花十一娘执起酒壶，斟了两杯美酒，双手捧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玄奘，轻

笑着说道：昨，妾身的几名下属冲撞了禅师，妾身这便他们向禅师赔罪了。

玄奘接过酒杯，也不急着饮用，皱眉说道：花娘子的话，贫僧不甚明白。

花

?23

十一娘掩嘴一笑，柔声说道：昨，妾身的两个下属，在那兰溪小集上，

卖弄那切大腿下酒的伎俩，不意冲撞了禅师，幸得禅师大量，不与他们计较。

昨天夜里，妾身的另外三名下属，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禅师，在禅师歇足的客

栈外，表演那上天梯的把戏，又蒙禅师大量，不曾当面揭穿，妾身感激不尽，这

就先饮为敬了。

她说着端起杯子，仰一饮而尽，娇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眼波越发水汪汪了。

玄奘恍然点，说道：原来那些是花娘子的下属。他稍稍一顿，接着

说道：昨见到贵下属演练那障眼技艺，贫僧却是想起了一位……一位故，

心生起了障念，却是又沾染了红尘因果，罪过罪过。

玄奘叹息了一声，把酒杯放在鼻下嗅了嗅，便将酒饮下。这酒香醇无比，

入甘美，味却是悠长，齿生香，他不由赞叹说道：当真是好酒。

花十一娘言笑晏晏的的说道：这乃是二十年陈的儿红，妾身量浅，受不

得这般大的酒劲，禅师若是喜欢，不妨多喝几杯。说着又为玄奘的杯子注满了

酒，便款摆柳腰，袅袅婷婷的折自个的案几后。

花十一娘落座后，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