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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妮大了,晚间事儿多,你晚上就睡在这里吧,帮着照顾一下贝妮也好……”我没想到一直反对程弘博住在这里的刘福香居然会主动让他留下来。
听到程弘博痛快地应着,我感觉,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程弘博趁刘福香去客厅里喂贝妮的时候连忙给我穿好了衣服,又把我抱到沙发上主动换了床单。
这期间,我曾睁开过疲惫的眼睛,我发现,被程弘博换下的素色床单上还带着血渍。
我本就讨厌程弘博,因为受凉的缘故,愈加不想搭理他。
程弘博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强制地给我喂下了半碗老参汤,这才心安理得地吃饭上班。
程弘博走后,我的身体愈加沉重起来,不仅有发烧的迹象,还四肢无力,时不时地伴着干呕。
因为要喂贝妮*,我没敢吃药,只是在月嫂的照顾下喝了两碗白开水。
晚六点半时,程弘博带着食盒,哼着小曲满脸红光地来到我的床前。
看到我依然闭着眼睛,他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就去逗月嫂怀里的贝妮。
“程老师,白里的月嫂说贝妮妈妈有点发烧,她又坚持不吃药,她怕再引起别的疾病,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程安道托请的这两位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她俩每天六点准时班,对我的照顾比较尽责。
“放心吧,烟儿以前是学护理专业的,她既然不想吃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月嫂见程弘博说得在理,便很自觉地抱着贝妮去了客厅。
程弘博便洗了手,又端起瓷碗强迫我喝汤。
我不想喝,也不想同程弘博说话。
程弘博急了眼,说这棵老山参是一个从东北来的生意送给爸爸的,还说刘福香是心疼我,特地炖了让我补身子。
见我仍然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又抓耳挠腮地说,他来这里之前刘福香也让他吃了一碗,这汤虽然有点苦涩,却是大补的好药。
还说,如果我不吃,就辜负了他妈妈的一番好意。
我很想对程弘博说,这种老参汤,对他来说是大补的好药,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伤身体的毒药。
就是因为讨厌他,我又没了对他说这番话的想法。
“你……柳烟儿,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程弘博有点急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参汤,然后,又拽起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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