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天成返朴归真的可怕境界,我都怀疑……会不会是哪里跑出的山鬼怪。”
她长出气,心有余悸道:“要不是她男叫了她一句,你娘我……八成就
代在那院子里了。”
“若是那样,我就让镇南王府和唐门犬不留。”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终于
开,语调温柔,却透着并不似玩笑的可怖威慑。
那自然就是南宫星的父亲,南宫熙。
此昔年在江湖名动天下劣迹斑斑,被责骂贼,索自改名号为银狼,
照旧我行我素,偏偏所到之处对各色子皆是手到擒来,对他由生恨的有,苦
苦乞怜的有,因动的有,抛夫弃子的有,唯独能从他认准之后的魔手中全身
而退的,闻所未闻。
他如今已年过四旬,发鬓微苍,大概是娇妻美妾环绕的隐居生活太过惬意,
他面颊微显圆润,似是有些发福。
但,这仍旧是个极有魅力的男。
修剪整齐的胡须中,唇角笑纹颇为明显,让他的显得既和气,又亲切,五
官生得颇俊,尤其那双眼睛,亮得仿佛能穿透心,又随着淡淡笑意漾出一股春
风般的温暖。不论什么子见了这样的男,怕是都难以保持戒备提防,不自觉
就有了一种遇到邻家大哥的信赖。
而与这亲切可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衣衫各处一看便是溅上的血
污。
唐月依板起面孔,白了南宫熙一眼,道:“你当唐门是你那些不成器的亲戚
么?说灭就灭?镇南王府想杀个犬不留?你要杀多少年?”
南宫熙微微一笑,道:“一个一个杀,慢慢杀,杀上一年不够,就杀五年,
五年不够,就杀十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这个道理。”
唐月依冷哼一声,道:“顺便再挑几个模样标致的,回去给你暖被窝?”
南宫熙淡淡道:“能留下条命,她们总不会反对。”
南宫星端详着父亲衣衫上的血痕破,皱眉道:“那些追兵,都解决掉了?”
南宫熙微笑道:“我给小依选朵花戴,偏生有不识趣的这会儿动手,为父便
和你娘久违地联手了一回,对他们略施薄惩,想来他们会记住这个教训。”
南宫星知道爹的话虚虚实实没个准,只好又看向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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