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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老少不分格。

“谢谢，过奖了。”张小姐飘飘然之余就带出了一些对赵宁而言十分有用的讯息，“季先生作为公众物，难免嗯，怎么说呢，就一言一行都会比较注意吧。”

赵宁心里顿时了然。

这范围小的，基本是无处遁行了。

张小姐刚说完似乎才惊觉自己似乎是透露了不该透露的，笑了笑试图带过去。

矮子也跟着笑，然后又开始聊点别的。

姑娘好像除了来送饭也没有别的事，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没打扰你们工作吧？”

手上的那碗绿豆汤刚盛出来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吃还是醉翁之意不在汤。

而赵宁自打摸到了点季远的底，也安心了很多。

绿豆汤冰凉解暑，感觉不错。

“怎么会，今天就是来初步确定一下定制量。结果季先生贵事忙，现在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张小姐是否能帮季先生做主一些房子里装修的事呢？”

赵宁依旧言辞恳切，打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太极。

张小姐谦虚道：“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哪能帮季先生决定这个呢，不过小赵师傅别担心。相信你很快就有机会跟他当面商定的。”

不知道这姑娘顺着剧脑补到了哪个犄角旮旯，止不住兴奋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跟季远再次见面吗？随便吧。

三个又闲坐了一会儿，等到矮子撑得实在塞不下扔了筷子，姑娘把垃圾稍微收拾归置了一下说是要走。

矮子止住准备起身的赵宁，拿打火机点燃嘴边的烟，接过垃圾袋边起身把姑娘往外送。

赵宁了然地笑笑，知道这是矮子照顾他怕热。

随后找了个通风靠窗的阴凉角落，在地上随意垫了两张硬纸箱拆开的纸板，坐在上面靠着墙支起一条腿休息。

拿出平时自用的记录本，摊开轻轻放在哪只脚的膝上翻开最后一页，拿出铅笔在上面随意图画。

三两笔先打出了一个大概的廓。

再一下接一下地定边勾勒、填充打影。

图像的辨识度越来越高，纯黑白的画面在绘图者的心里被自动上色，还原出历历在目的高清场景。

一辆跑车，主驾上面无表飞速打着方向盘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