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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好歹是我师兄。
不着调是不着调了一些,但好歹模样的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赵宁的思维方式向来主观,认为你来者不善时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这下通了身份找回了点经年积灰的光屁股玩泥巴的又觉得能看得过去了。
“我的错我的错,对不住了我的师兄大。”
赵宁实在不愿意接‘妈的我上次见你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不太好,显得两已经老态龙钟、垂暮之年了似的。
或者捶胸顿足大喊‘天地良心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才多大点,能记得有这么个已经很不错了’,也不好,又似乎有些太不近。
或者直接陈述事实‘变成这样鬼才认得出好吗’,算了,大直白显得有点伤。
季远这才把一贯的调戏姿态叠好收起,换上是兄弟间该有的亲切温和。“认不出脸也就算了,连名字都忘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那时候旁边的都没有喊你大名,我一个孩子哪能知道那么细,不是一直跟着他们大喊你小名圆”
一直不愿面对的过去,也并非放眼望去满目疮痍。至少童年,也是配称得上无忧无虑的。
可惜那短暂的时光却偏偏与某个某些无伤大雅的黑历史相贯通,使赵宁当下说的话被对方以相当敏感的姿态打断。
在赵宁记忆中搜寻到的所谓季远,一直只是一个笑起来眼睛都找不到了的大团子,和‘圆圆’这个绰号简直般配到了一个出入化的境界。以至于在赵宁心里——自己的‘圆圆师兄’就是个球样——这一观念根深蒂固、历久弥新。
圆的,球样,非常圆;吃,能吃,太能吃了。那时候小小的赵宁看到同样小小的季远,所有的概念、印象全在这了。
“行了你行了,明明大家一开始叫的是‘远远’,哪来这么多连音调听不清的给我弯曲到沟里了。”
两各自发笑,似乎都从对方身上搜寻到了几缕残存的童年欢笑。
那些记忆实在太久了,久到翻开时惊起满室灰尘,而那一颗颗眼不可见的小颗粒上,放映的全是最熟悉的一些脸庞。
不知是谁先停住了笑,将简短的快乐立马锁紧了橱柜深处,话题开始往边缘敏感带带溜去,拦不住也逃不开。
“你怎么会来这个小地方的,都听说你已经是知名钢琴家了。”赵宁直直望进对方眼里,不知道究竟想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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