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曾山全身的汗毛一下竖立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远在宪兵司令部的小野,不但知道得很清楚,竟然还知道自己将何梁叫进来训斥了一顿。
这让他心底生出对小野的敬畏。
“小野队长,何梁这个蠢货,我已经训斥了他。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曾山挺胸收腹,信誓旦旦的说。
“我看你才是个蠢货!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所有,飞鱼是我们的?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司马昭之心路皆知,还有句话,叫掩耳盗铃。”小野知道曾山想保护“飞鱼”,可有的时候物极必反,过度的保护,反而是伤害。
“我明白了。”曾山被小野一指点,马上恍然大悟。
自己确实不应该对何梁发火,毕竟“飞鱼”的事,连何梁都不知道。整个警察局,除了自己之外,就连李自强也知之不详。至于局长方本瑜,更是不会手这等具体事务。
恍然大悟的曾山,马上把何梁又叫了进来。这次曾山像是换了个似的,不但请何梁坐下,甚至还给他递了根烟。
“刚才我是太着急了,你的脸没事吧?”曾山温和的说。
“属下无能,不能替处长分忧,实在惭愧。”何梁不明白曾山的意思,刚才还风骤雨,现在却温脉脉,是自己吃错了药,还是曾山得了健忘症?
“昨天晚上你擅自行动,而且行动失败,这是过。但你勤勉用功,还是要表扬的,你等会去领一百块。”曾山沉吟说。
“没抓到赵文华,哪敢领赏?”何梁生怕自己听错了,曾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恤下属了?
一百块,这可是抓到受伤赵文华的奖赏。他虽然觉得伤到了赵文华,但却没有带回来呢。
“你不是伤到了赵文华么?吩咐下去,最近加紧对全市的医院和药店盘查。”曾山说,小野一提醒,接下来的戏他当然要唱全。
曾山对“飞鱼”有两种判断,一是没有受伤,或者说伤的是其他,又或者是何梁谎报军。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下面的,为了邀功请赏,捡到条破枪,敢回来报告说杀了一支游击队。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二是飞鱼确实受伤了,如果伤势不重,对飞鱼的身份反而是一种掩护。受了伤的地下党,那可是英雄,肯定会被重用,这样的结果甚至比不受伤还要好。但他最担心的是,飞鱼会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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