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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扬盯着老太监，过了一会说：“什么
适合防妖？和尚还是道士？”
“道士。”云丹肯定地说。
胡桂扬的目光转向胡桂兼，“那就再找几名道士，一要法力高强，二要讲道义，那种连自己都出卖的家伙，一个不要。”
胡桂兼笑着点点
，云丹老脸又一红，扭看向别处。
胡桂扬却偏偏要对老太监说话，“云老公，我有不少重要的事
要
待给你。”
“老公”是对太监的尊称，云丹客气地道：“请说，只要是西厂能做的，我们绝不推辞。”
“好，第一件事，妖狐去年七月初七夜出，妖李子龙被抓之后，妖狐消失，我要提审相关犯，尤其是李子龙。”
“李子龙被关在宫里。”云丹提醒道。
“我知道，所以才找西厂帮忙，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到……”
“好吧，我回去问问，或许可以，但我不敢保证。”
“第二件事，明天我要提审灵济宫所有道士……”
云丹拍案而起，怒道：“不行！”
茶馆里的其他客吓了一跳，悄悄溜走了几位。
胡桂扬抬看着老太监，“所以西厂不是全力协助我查案，而是派你监督我查案？看来我与汪厂公沟通有误。”
提起汪直，云丹怒气顿消，慢慢坐下，“灵济宫……你想见谁，告诉我名字，用不着所有吧？”
“必须是所有。”胡桂扬变得更严肃，“灵济宫已经来过赵宅，又是施法，又是杀，我总得回访一次。”
两互视，最后是云丹退让，“好，我会安排。”
胡桂扬露出笑容，“还有第三件事。”
云丹强按怒火，“请说。”
“我现在只是燕山前卫试百户，位卑言轻，何以查案？请西厂给我在锦衣卫安排一个位置，不要实授，临时的就行。”
胡桂扬若是一开始就说这件事，云丹自有一堆理由拒绝，现在却只是冷淡地回了一个字：“好。”
胡桂扬也说了一个“好”，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进展顺利，离查明妖狐真相已经不远了。”
胡桂兼和云丹都起身告辞，袁茂也站起身，却没有离开，“我呢？没我的事，是吧？”
“不，有你的事。”
“嗯。”袁茂显得极不愿。
“我的临时仆要到期了，你就留下给我当几天随从吧。”
“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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