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稳妥些。”
稍顿了顿,她又道:“或者,那边有栋没住的楼房,我带客官去?”
他们两来到一座挂着“危楼待拆”木牌的小楼前,拾级而上。楼梯是木质的,梯梁各处木榫已然松动,踏上去“嘎嘎”直响。楼上的房间空的,什么也没有。
少除下蔽体衣物,赤着身子,在墙角处仰面躺下。
他离她很近,鼻息相闻,而且看清了她的眼眶里注满了晶亮的泪水。他把她的衣衫扯过来,复盖到她身上,几乎是命令道:“穿好衣服,坐起来说话!”
少吃惊地睁大眼睛,掀掉衣衫,重新将卷缩的身子舒展开,道:“不,客官,没有银子,我无法回去差。”
燕南 天道:“银子我会给的,但你必须作出回答, 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做窑姐儿?你叫什么名字?”
少哭了,哭得很伤心。她穿好衣服,擦了一把泪水,说道:“我叫小红。
今年十四岁。“燕南 天问道:“你家住哪里?”
小红道:“我哪里还有家……”
说着,又哭起来,抽抽咽咽道:“早个把月,乡下山洪发,父母、房屋全被洪水冲走,我孤零零的,只好来县城投靠远房叔叔。不料叔叔的住所,忽然变成了『藏春楼』院,我一打听,才知叔叔已经搬走,房子卖给了一个姓萧的老板。”
燕南 天道:“那你就该回乡下去。”
小红道:“我是打算回去,可给萧老板撞见了,她笑眯眯的,问长问短,还端来饭菜给我吃。”
燕南 天道:“你一定上当了。”
小红道:“客官猜得真准,饭菜里有迷药。后来,我变得不省事,萧老板就叫来一个脸色惨白得象张纸一样的男,把我……”
声音渐低,慢慢又变成了抽泣,过得一会儿,牙关一咬,道:“我恨死了那个姓萧的!”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景,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藏春楼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旁边是一个脸色惨白如纸的男。那男身材瘦长,左臂竟然是假肢——能杀于猝不及防之中的铁手!
见她醒来,那男脸色阴森地凑近她,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妞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刚才在昏迷中没尝到极乐的滋味,现在可要再跟大爷到巫山胜境去走一遭。”
小红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那男搂住她,嘴巴吻上她动的房,用力深深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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