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第五章——水之皿

当作了给孩子买的玩具。

“要是小孩子拿到这玩具，可就太危险了。”程中对于这把小巧致十字弩有多危险，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在他12岁那年，看着刚刚加安保部队的程坚在院子里用这把弩练习击易拉罐，便大声要求自己也要试试。

当时程坚回应说，这东西给孩子玩太危险，等他长大再送给他。而程中将这句话牢记了六年，直到十八岁生那天，时间刚刚过午夜0点，便质问大哥十字弩在哪？程坚回答说那一把已经被用坏了。

每次程中接触到这把十字弩时，都总不免想起那时程坚说出“我再给你做一把”这句话时轻描淡写的语气，更忘不了他用那双能捏断别脖子的手在握柄上镂刻花纹时的沉稳。程中十分相信，大哥完全有天赋去学习外科医学，那样的话，他一定有本事在打断对方的骨后再将其完好无损的接上。

他整理好装备，数够了十二支弩箭，穿六号巷。相比其它，这巷子还算宽敞，且闻不到异味，两旁的平房门前都亮着灯，把巷子照得十分明亮。一家门，三个老坐在凳子上打牌，另一边一条拴着链子的狗趴在砖上打瞌睡，半条舌搭在外面......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

程中摸了一下腰后的十字弩，继续向前，数着各家的门牌号。当他看到21号的牌子时，停下来脚步。这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周身漆成浅蓝色，二层没有开窗。程中惊讶地发现这栋房子的门竟大开着，门也没有亮灯，不禁警觉了起来，立刻拔出十字弩，将箭上弦，平举眼前，慢慢向门靠近。

他走近门，向门内扫视一圈，里面没有，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办公桌上只有一盆花和一个黑色的杯子以及几个文件夹，花是蓝色的，程中说不出品种，杯子上画着一只白猫。外加挂在墙上的一件白大褂，什么也没有。办公桌椅的背后是通向二楼的楼梯间。

程中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忽然后脑一凉，他凭本能知道有用枪杆抵着他。

“你没开枪，说明你根本不想杀我。所以直说吧，你想什么？”程中一点也不慌。他感觉到对方的枪在抖。

“你听着，”一个男声在背后说道，“我接了活，来这里杀 一个。”

“是吗？这么巧，我也一样。”程中顺着他的话回应道。

“我知道，我本来还以为你背后那小东西是什么新玩具，但看到你端起来的姿势就知道，你真的是杀的。”

“既然这样，咱们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