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边有五六间卧室,每间都足够宽敞且布置美观,但都
是空空的。程中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便来到旋梯处打算上二楼看看。
他刚踏上楼梯,却忽然感觉似乎有 一个影在二楼飘过去。他立刻警觉起来,
摸向腰间的十字弩,抬起准星,慢一步步慢往上走。
刚到二楼,将过转角处时,程中刚探过身,一根黑色的长棍从半空中打下来,
砸在他手腕上,震得他手臂发麻,十字弩不慎脱手。他正要退后,长棍却压在了
他的脖子上,迫他低下来。别动。程中听出是个声。你是谁?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我叫程中,你认识这个名字吗?他心知对方并没有
杀自己的意思,否则早就直接动手了。你是程中?那问道。有什么问题
吗?你来得有点晚了。我本以为你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不测。程中感觉压在
脖子上的长棍撤去了,松了一气,抬起来,打量起这个袭击自己的。的确
没错,站在他面前的是个,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岂止是不俗?当她
的脸映入程中眼中的时候,他几乎觉得她并不属于间。并不是因为容貌,而是
那种气质,那种仿佛目空一切、超脱一切的淡漠神,仿佛对世上一切都毫不在
乎。她的眉目、嘴唇不带一点笑意,甚至好像从来不曾笑过。程中很难想象这样
一张清丽冰冷的脸如果出现了笑容会是什么模样。她穿着一套式的西装,剪裁
合体,显然是量身定做的,下身的长裤衬出她修长的双腿,黑色高跟鞋之上只露
出一小片脚背的肌肤。而至于她的上半身,程中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敢去看。不过
另一方面他更好奇的是这的手,她只在右手上戴着一只黑色手套,单独将左
手露在外面似乎比全身赤裸更显得奇怪。那只黑色手套也像是按照她的手去定制
的,即使在手套的遮掩下,她的右手也丝毫不比她的左手显得逊色。此刻那 黑手
套包裹的颀长五指正紧握着那根黑色长棍,看得出她的手十分有力,手指的关节
也十分灵活,甚至勾起了程中某些下流的联想。听你这么说,你似乎知道我要
来?是。那好,我们也就不用打哑谜了,程中说,陆柏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