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澜再次醒来,他绝望地发现那套行仍旧穿在自己身上,粉脸娇颜的小仙姑娘仍旧关切地坐在床榻前。
他方寸已经了,几乎绝望地对小仙说:
“你变个铜钱我看看。”
孟小仙狐疑地看看他,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几乎一抽屉的“开元通宝”。
苏楚澜这才一仰面栽倒床上。
老天,自己竟然真的穿越了!
他心里一阵唏嘘,老天给了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却把自己扔到了唐朝,还是唐晚期的世。
熟悉历史的他知道,乾符元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一年该是李克用杀大同节度使叛的年份了。
从这以后,李唐的江山就该一步步往五代十国裂变了。
苏楚澜心里倒吸一凉气,老天,你把我摔到这世,是要我扶世济民,还是教我做一只即倾大厦下的蝼蚁呢?
孟小仙的云鬓靠近他的脸,希望看懂他发呆的表。
半晌,苏楚澜无奈一声长吁,权且做了这个刘驰驰吧!
楼下一阵鼓乐喧嚣,丝竹声不绝于耳。
小仙忽想起什么,慌忙站起身来,对着铜镜仔细整理云鬓发髻。
他不明就里地望着她一番手脚忙碌。
“怎么了?”
小仙对她一笑:
“忙你的事倒险些忘了我的大事,鸨婆子要骂死我了。”
刘驰驰纳闷的问:
“什么大事?”
“知道你也不会关心的,全是那帮达官权贵无聊至极,弄出来的什么文酒之会,无非是找个由喝酒寻乐子罢了。”
“文酒之会?”刘驰驰心里一思忖,有点印象,这是晚唐盛行于达官权贵中的一种以文会友的娱乐方式。常常在这烟花之地选一花魁作为文酒之会的主持,也称作“都知”。召集各方权贵要聚集一堂,聊以坊间趣事,品温香赋诗词,美酒勾兑牢骚,麻木乐趣而已。
“今是选都知之时,各楼当家花旦无不倾力表现想争夺这个名号。要是鸨妈子知道我这么怠慢,必要骂死我了。”
“那你快去啊”
“知道了,我打理好了就去。”
刘驰驰突然念上心,说道:
“来,我赋诗送你吧。”
“送我首诗?这可稀,平你的诗都是送给亡者的,今怎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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