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娅醒来的时候,太阳都下山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她回到屋内,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个男。 获取
听到卧房内有声音,走过去看见这么副画面。
男端坐在床,窗台的帘子直吹,手里抓着一对兔耳,那只兔的姿势很不好受,就那样被拎着,大眼瞪小眼,看起来无辜极了。
“噗”
她走到窗畔,将植物箱里的拿出来放在兔子嘴前,兔子动了动一咬住。
“快放开它,这可是沙漠里难得的可东西。”
噗通一声,小家伙掉在地上,跑了出去,还不忘回瞪男一眼。
桑娅靠在窗台出了神,“没了它,我这子可就无聊了。”
塞格盯着她的侧颜,一整天,他都无法对她有防备,一是清楚的知道她是把他救回来的,二是她给他一种无法言说的特别的感觉,特别到什么程度。
是多年里都不会有特别二字可言的生的程度。
“早点睡吧。”
她走到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在对方的视线中折了回来。
“忘记给你换药了。”
…
夜幕下,风透过纱窗窥探着里面的一切。
少小心翼翼的替他掀开扎布,看见一些较深的还没结疤的伤,倒也不怕,不像昨天回来时,那个血模糊的惨状。
塞格好奇的看着不为惊吓,倒是新鲜的,斜眼一直默言的注视着她,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少身上的体香,蔓延进了自己的鼻息,和那天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浓烈,这股浓烈让他不自禁的眼神炽热。
“你自己能行嘛?”
她转开药,得到的是摇的答案。
也是,这么个况,还期望他能自己来,不过她以为这么刚强的男,会选择自己上。
“把衣服脱了。”
对方秋雾般的瞳眸锁定于她,像秃鹰一样散发着生命力。照做着单手褪去。
她低下再靠近了他的胸膛,指关节触碰那肌肤时,生理上对方的经络自觉的跳动了一下,顿得她一愣神。
“忍着点。”
伤在接收那些东西时,泛滥着新的水,她看着都感觉疼。带着消毒水的棉签里她沾了点止痛药。
却当然没有听到男的声音,因为他此刻正看着她附靠般贴在他胸膛的模样,很奇怪的,一点都不抗拒。
他想起从前在身边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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