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他三小时,才将这所有需要擦洗的东西搬出来,就连厨房上面的小阁楼她都打开让他解决,里面堆放的杂物就像沙化的艺术品,已经不像可用的东西。
虽然于他而言,也不算消耗体力,但总归超出他现在的身体耐力,不过忙活了一下午,对于这些运动量反而似康复了他的身体,他清晰的感觉到肌部位在快速的恢复脉动,加上他的自身体质,不是一个坏事。
无论这么使唤他的初心是否与此有关,他也能感觉到小姑娘对他的刁难,带着些调皮的捉弄,来发挥心中的烦躁。
他走到屋内,看着需掩的卧门,淡淡还未消散烟味吸引着他,半个月前体内的巴多胺好像被唤醒,他咽了咽,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少肌肤翠白如洁玉,熟睡的面容甜静妩媚,将纤细的下巴埋在毛绒玩具里,腮边微红,散发着牛光泽。
塞格斜靠着的手臂抽出,不知道为何,就是很想近距离看她。
干净的床柜上摆放着一对金灿灿的珍珠耳环,纱帘外的热风吹进,耳环轻飘飘的掉到地上。
一双外痕沾灰的球鞋走了过来,停在那耳环前,他分明的手捡起来,看向床边垂眸的孩,修长的睫毛像从前阿妈给他讲的故事里的孩,每次的主公都是那么勇敢善良,以此寓意他故事的真理作为睡前男孩的童话,那时他总在想,故事里的孩都是长什么样的,他还不会幻想,但夜晚来临时梦中总会降临那个孩,在第一次看到她时,海岸边,少的五官,面容就深深的刻在他脑海里,好像远古的记忆,合二为一。
黑眸垂下,看着那东西在手心里,有种微微发烫的感觉。
余光被打开的抽屉间一盒黑加仑纸装的烟吸引。
他手指摩挲着那耳环,尖锐的环针盯着皮肤刺激着脑子的神经,喉间渴望的清凉感渐渐上瘾,随着身体的恢复,更多的欲望也在唤醒。
“你在做什么?”
沙哑的慵懒声音在耳边咫尺的传来,塞格眉宇微扬,斜过看向她。
孩睁着魅惑又纯棉的眼睛,发丝缭而随意,撑着,带着不容撒谎的探究,深般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