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笑容。
这孩正襟危坐的样子,莫名的可。
忍不住逗逗她,“嗯,椅这主意是谁提出来的。”
早上看见她坐着椅出现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以为她又增加了伤。
但仔细看了她的脚步,发现没有新伤,才放松下来,也了然椅的作用。
叶安然抬看了杜修一眼,看见他漾着笑意的眼睛,立即又低下,回答他的问题,“我妈。她说懒得扶我。”
“嗯,伯母很聪明。”杜修笑出声,搭在椅上面的手指微微的抓紧了,指关节有点清白。
“……”叶安然很想反驳杜修,她母亲只是嫌麻烦而已,她好端端的一个,整的她像是残疾一样。
看见了她一脸不认同,杜修轻咳一声,眼睛看着前方,止住笑意,嗯,确实,坐椅的她感觉不太好。
推着她去到了小花园,看着前面的小路,路的上面是葡萄架,绿色的叶子为小路洒下一片清凉。
低看着孩白的脸蛋,杜修想起了那个穿着病服,拿着画笔的孩。
心一动,对她说:“你为我画一幅画吧。”
叶安然诧异的抬起,看着他的脸。
阳光透过叶子,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呆呆的看着他。
他的话在她的耳朵边清晰的响起,只是每一个字她都懂,组合起来就让她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画画?
他怎么知道她会画画的?
杜修重复了一遍,说:“不方便吗?”
“方……便。”
叶安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着他说:“但是我要去准备画具。”
杜修垂眸,沉思,点了点,回答:“那好吧。”
驱动着椅使她转了一个弯,回去拿了已经被搁置高阁已经好几年的画具。
自从高三之后就几乎没有碰过画板了。
叶安然低看着搁在膝盖上的画板感慨,想起了那时候住院的子,她每天的乐趣就是把她每天见到的东西都画下来。
现在摸着画板,有点慨叹时光飞逝。
杜修把她推到葡萄架下面,帮她搭好画架,然后坐在了柱子旁边的长木椅上,静静的看着她。
叶安然打量着他,脸蛋因为他的专注的目光微微发烫,被男盯着,怎能安心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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