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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洗耳恭听。”

6无一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凡香姑娘现在脚上穿的鞋子并不合脚，没错吧？因为合脚的那双鞋子正是这双绣鞋。凡香姑娘定是察觉到自己在陈堡主的马车上留下鞋印，为掩饰自己曾出入过他的马车就把将鞋子埋了。”

“6教主想单凭这三两句话就把我当是杀凶手么？”凡香挑眉反问道。

6无一唇角微抿：“且听我说下去。你既司职马厩，自然不可随意离开山庄，。故埋鞋子的地方只能是山庄之内。而且为免被他看见，你只能埋在马厩附近。”

“那也有可能是别嫁祸于我。”

6无一摇摇，“不可能。在马厩附近有何动静，一直在那里工作的你会察觉不到么？所以只能是你。”

凡香深吸一气，似乎接受了6无一这个说法。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就算真是我埋的鞋子也只能证明我曾出入过那辆马车，并不能证明我是杀凶手。”

6无一又摇摇纠正她的说法：“这只是其中一个证据。还有另一个，紫花苜蓿。”

凡香眼睛微微瞪大，震惊地注视着6无一。

“这还是你亲告诉我的，紫花苜蓿的花有毒。我刚才与傅盟主用花喂猫做过实验了，猫的死状果然与那些马一样。马是你毒死的，这点你承认么？”

凡香咬紧朱唇，双手纠着衣角不停揉搓，几乎快把衣角揉烂。她半晌没有反应，6无一打算继续说下去时，她才怔怔开道：“即便那些马是我毒死的又如何？还是不能证明我是凶手。”

听到她的话白琪风震惊极了，愣愣地注视着她。她的模样白琪风很熟悉，也从未曾觉得她丑陋。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她有些陌生，似乎并不是他所认识了解的那个凡香。

“呵，真正杀死那些门客的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物，而是钉马掌铁用的四方钉。”他说完视线移到傅弈舟身上。

接收到6无一的眼色，傅弈舟醒目地从怀里掏出几颗四方形的长钉上前递给凡香：“这些是从马厩那里找来的，凡香姑娘应该很熟悉。”

凡香的脸在一瞬间惨白如纸。

6无一继续道：“这么特别的东西很容易令怀疑，所以你用细丝将几颗长钉系在了一起。他们的心脏会有那么大的正是拜此所赐。”

“……这都是6教主的片面之词。不说我当时没在他们旁边，就算我在，以我的能力又要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