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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还是要面对，逃不掉的。

晌午，用过了午膳，刘瑾终于派来传话，让几个看守的婆子带刘莞儿过去。

苏芷来到刘瑾的卧房，婆子们就识相地退下，关上门。

刘瑾端坐在桌边，像座随时会发的活火山，静默不语，气氛极其压抑。

她心里害怕，但还想着要讨好刘瑾，于是亲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听说，这几你留宿在叶良辅的家中，怎么，攀上新的养家了？”他没什么表，慢悠悠端起茶杯，吹了一吹。

“没、没有。”苏芷战战兢兢地摇摇。

“叶良辅不过一个光禄寺署丞，哼，想抢杂家的东西，可惜他还了点！”刘瑾先是面无表地抿了茶，忽然狠狠砸碎杯子，眼睛瞪得很圆，表凶狠，好像一只发怒的大老虎。

表变化来得太快，碎片砸了一地，茶水混着新进贡的茶叶，染污了素白的地毯。

刘瑾死死瞪着她，那发怒阴森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把她撕碎吞噬。

苏芷瞬间眸光一闪，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露出受到惊吓的色，犹如一只惶恐无措的小兔子。

看到她露出这样的表，刘瑾既心疼又愤怒，两种感在他的脑中锋。

他咬牙握拳，发泄般砸了下桌面，随后偏过，稳了稳怒气。

少顷，怒气似是得到了暂缓，刘瑾脸上回归平静，他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她面前，问：“你跟叶良辅待在一起那么久，他可有对你做什么？”

苏芷战战兢兢地摇：“回爹爹，并没有……”

“呵，没有？”刘瑾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杂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公主，不能轻易便宜了别，得好好检查，脱了衣服！”

声音很大，几乎是吼出来的。

苏芷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刘瑾，觉得万分难堪。

但刘瑾才不会在乎她是否会难堪，他耸着眉，有些不耐烦，脸上摆着一副不亲眼检查不罢休的愠怒表。

“快脱！”他再一次厉喝命令。

苏芷僵在原地，看着刘瑾愈发难看的色，心中清楚这次是在劫难逃，谁也救不了她。

也罢，反正他就是一个太监，给太监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她一咬牙，将心一横，闭着眼把身上的衣物全脱了下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