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照见了他眼中澎湃的暗涌,铺天盖地将我淹没……
不知何时前襟已开,裴衍祯修长的手正沿着我的颈侧缓缓探入,指尖抚过我的锁骨处滑上肩,轻轻一拨,衣裳便在他的手中轻轻巧巧地凋谢一地……上弦、调音、抚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三年暌违,却依然宛如旧那成百上千次每一次一般娴熟非常……
“妙儿,你好烫~”他俯首,吻住我颈侧突突跳动的脉搏,吮吸反复。
月色忽隐,一室暧昧在漆黑的乌云下脱笼而出,四处流散。
他用指尖轻轻挑了挑我的胸尖端,扫弦而过,一阵药酒的热辣刹时从那尖传遍周身,腰侧一软,登时气力顿失,倒入了他的臂弯之中。他握了握我的胸,指尖沿着胸起伏沟壑处一笔一划勾勒画去,最后,又绕回隆起至高之点反复流连,叫我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
他却仍不作罢,伸手绕过我的肩,直沿着我的脊柱不紧不慢缓缓下划,中低吟:“大漠孤烟直。”末了,在尾骨处轻轻打圈,“长河落圆。”
我面上噌地一下火烧火燎,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放在唇边舔了舔手心,十根手指一根一根挨个儿吮吸过去,月色再次挣脱乌云,照见裴衍祯低垂在我掌间的眉心,他再抬首时竟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道:“妙,不可言……”
言语间便抱拢住我贴了上来,一时二贴,他的利器瞬时长驱入内,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我一颤,再不敢看他,将脸转向一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