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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末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
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杀了她再找旁实验的心思。
但低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处隐蔽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遭受巨创,处破瓜便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缝都已高高肿起,到处都是破皮创,今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露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露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呢!”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的印子。
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末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窝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红浆噗的一下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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