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了么?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浓,明行动生死末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羞怯退缩了么?罢,等明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
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子保不准已经被拓拔将军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的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身上练过,熟无比。
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顺着水淋淋凉飕飕的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只有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睡下偷偷出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太多,扶着臀尖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边去了。
第一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放入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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