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胡言。
《不仁经》运转之中,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欲。
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高耸。
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不仁经》到迸发,竖起的巴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
若不是怕府内少惹麻烦,影响明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了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到门,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样?”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
阳气外,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
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井,打水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
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顿时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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