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复生,觉得危险准备逃走。
他等到入夜,暗自决定,明早晨还不见素娜过来,就另外商量计策,不能一直在此守株待兔。
素娜贵为蛊师,算是附近几十个蛮夷部族的领袖之一,久居高位且大权在握之,可能不够聪明,但一定不会忘记谨慎。
袁忠义沉思片刻,除了随机应变,倒也拿不出什么具体主意。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素娜的下落才谈得上后续。
幸好,次一早,袁忠义抛下起不来身的藤花,和一脸异样守着藤花的云霞,再次攀山观望的时候,总算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蛊师素娜。
很多会犯一种致命的思维错误,那便是以自己的眼界,作为衡量的标尺。
没见过可以开碑裂石的掌力,便当这种武功均是山野传说。
没见过可以攀上这种崖壁的轻功,便不会相信有可以从这边来去自如。
素娜是蛊宗中武功最高的。
她虽不曾刻苦修炼身法,却在长久的优越感中不觉养出了令盲目的信心。
西南边疆没有能从这道岩壁上下,她也不能,那么,便不会有能。
所以这道天堑,依然是她心目中的绝好屏障。
于是,素娜要住的银顶大帐,便搭在了崖壁与剩余那段高墙的夹角之中,督娜和敖思耳的两顶皮帐左右分列,将她的护在中间,八十名壮弟子与一百二十个蛮兵分作五组,流在附近巡视,另有二十名弟子一样分为五组,流守在帐外。
这布置几乎天衣无缝,仅有一处漏。
那便是一旦有能从绝壁上下来,就到了素娜大帐完全无看守的背面。
这营帐再怎么华丽,也不过是打桩固定,内铺皮毛的无根之房。
莫说是袁忠义这样的武功高手,即便是不足十岁的顽童,只要找到下桩处之间的较松处,也能掀起钻入。
而且,他们没有安排毒虫。
可能是知道圣到了对手那边,觉得寻常毒物不起作用,索不再安置。
袁忠义在山顶趴伏,如此推测一番,一直暗暗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确定素娜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像要在此等待什么,才悄悄退开,仍从另一侧缓缓攀下。
他为多疑,路上就一直在想,素娜为何回来,还就地安顿下来。
是要为她堂弟报仇么?回去跟云霞讲了这边的形,告诉她是不是可以今夜动手。
云霞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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