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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原本以为,自己把那首《水调歌·明月几时有》的曲谱一出去以后,自己在豫州的子就悠闲了,但他却发现……
做不要太天真!
“好弟弟,反正你闲得没事,不如帮姐姐把这几支曲子改一改吧。 获取”
第二比赛过后的第二天,当苏窍窍开始排练新曲,他在一边无聊地当着听众时,狐媚的颜月月又靠过来了,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他说。
万恶的资本家代言,总是不遗余力地想榨取无产阶级劳动者的剩余价值。
郑经原本是想拒绝的,可这是极为难得的近距离接触古乐的机会,于是他便咬牙答应了。
然后几名新的乐师被派到了他身边。
其实这份新工作难度并不小。
首先,得教会这些新的乐师三绝谱法和和弦技巧。
其次,得将几首旧曲的文字谱翻译成三绝谱。
再有,就是给它们配乐。
也好在狐媚姐姐还给他指派了一位相当得力的助手,那就是已开始上道的郑书笙,再加上一名啥也干不了,只知道瞎凑热闹的送财小童子。
事实上,在音乐这一道上,从小就接受了专业训练的郑书笙确实比他要强上许多,面对让疼的文字谱,他有些束手无策,郑书笙却能耐心地将其翻译成差不离的三绝谱。
而郑经要做的,就是在乐师们的一遍又一遍的演奏之下,将其划分节奏,再定和弦、配乐配器,最终定型。
就跟玩似的,确实也不算累。
而在三绝谱法和和弦技巧的教学上,也无需他过多心,面对一般年纪不一,样貌各有千秋的乐师,郑书笙也有的是耐心,一一教会她们怎么认,怎么玩。
其敬业程度,连郑经看了都惊讶,换做是在后世她在他带的班上,他绝对会给她一个班长当当。
太省心了!
于是乎,在第二花魁大赛过后的第三天,醉香楼就开始上新曲了。
严格来说,叫老树发新芽。
乐师们白天学,晚上则跟着苏窍窍串场去表演,来给醉香楼招来更多的名气和生意。
因为是速成,技艺湛、配合默契自然是谈不上,不过在这个谁都不懂行的年代,她们就相当于在蒙啥都不懂的新,半桶水足矣。
但还是不够,醉香楼有一座主楼,十来个别苑,一晚上需要表演的伶及乐师可不少,于是在第四天,已排练好《水调歌》的苏窍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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