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18）

陈小雨脑子“嗡”的一声，整个像是被雷劈了。他咬着下唇，眼睛水汪汪的，低盯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是真的。”他声音小的跟蚊子哼似的，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可话都出了，他只能硬着皮接着说：“他，他老让我穿裙子，说我腿好看……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我都累得不行，可他还是……”他顿住没往下说，脸烫得能煎蛋，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杨帆那时候搂着他，嘴里喊着“宝贝”，可转就去跟妈妈腻歪，他算什么啊？

李依依听着听着，眉皱了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她本来只是想逗逗小雨，可这小子说得越详细，她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啧”了一声，打断他：“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听着都替你累得慌。”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的小裂纹，语气里带了点酸溜溜的味道：“杨帆那混蛋，真他妈会享受啊。你说你那么好看一小子，天天被他这么折腾，也不怕哪天腿软得走不动路？”

陈小雨被她这话臊得不行，赶紧小声辩解：“没有啦……我，我也没那么夸张。”可他一想到杨帆那双大手搂着他腰时的力道，心跳就有点。他攥着被角，低嘀咕：“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开心的……他对我好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天天跟他做那啥。尤其是他那话儿一露出来，我就……”他猛地捂住嘴，意识到自己说了啥，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李依依那边沉默了几秒，突然出一声笑，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喘着气说：“哎哟我的天，小雨你可真行啊！见到杨帆那玩意儿就走不动道了？哈哈哈，你这恋脑也太实诚了吧！”她笑归笑，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似的——她以前也觉得杨帆那张脸和那身材是她的独享，可现在想想，小雨这傻小子怕是比她陷得还深。她咬了咬牙，声音低下来：“那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做那事儿，跟我比咋样啊？”

陈小雨被李依依这话问得愣住了，手指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湿棉花，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跟她比？这话怎么答啊？他脑子里糟糟的，一会儿是杨帆搂着他腰，低声喊他“宝贝”的画面，一会儿又是李依依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他咽了唾沫，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我……我也不知道咋比啊，你又没跟他……”他顿住，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反正，反正就那样吧。”

李依依那边哼了一声，语气里带了点不屑：“就那样？小雨，你可别跟我装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