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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把脚踩在刘姥姥上，摁进了有些浑浊的水中。

在当时那个时候是没有抽水马桶的，那时的上厕所都是在屋外的毛厕，夜里小便则用尿盆，凤姐的尿盆是用纯金做的一个类似痰盂的东西，又高又细像个铁筒。

凤姐夜里小便本来是由丫鬟伺候的，现在凤姐就把这个工作也给刘姥姥了。

夜里凤姐要小便，就会用手敲一下床沿，叫：狗儿，快伺候姑小便。

刘姥姥便马上从床下爬出来，点燃蜡烛，端过尿盆，跪在凤姐床前侯着，凤姐披件衣服，下床来，就要小便。

突然，一个念从凤姐脑海中闪现，说道：狗儿啊，过来，抱着它。

刘姥姥爬过来，抱起尿盆，不知凤姐要干什么。

凤姐走过来，笑着说：抱紧说罢，转过身去坐在了上面，哗哗的尿了起来，正好刘姥姥抱起的高度和今天的坐便器一样高，这样凤姐尿尿就不用蹲下身子了。

凤姐是舒服了，可刘姥姥受不了了，她的双臂哪能承受凤姐的重量呢，她只能象本那样跪坐在小腿上，把尿盆搁在前面大腿上分一部分重量，双臂抱紧，脸正好贴在凤姐的屁股上。

凤姐正尿着，感觉到了自己屁股上刘姥姥的呼吸，嘻嘻笑了起来，还不自禁的放了一个屁，刘姥姥没法挪开脸只得把屁全吸了进去。

凤姐尿完起身，不料有几滴尿溅在了刘姥姥的脸上正向下滑，有的尿滴都快流到嘴上了。

凤姐看到后一阵狂笑，刘姥姥急忙放下尿盆想用袖子擦拭，被凤姐制止，凤姐笑说：哈哈哈，你这个满脸尿水的小狗，就知道用本姑的尿洗脸，呵呵呵呵。

又说：呦，呵呵，嘴上也有呐，刚喝完洗脚水又渴了，又想喝我的尿解渴了，哈哈。

恩，好吧，我就开恩赏你喝了吧。

哈哈哈……刘姥姥怕真的让自己喝尿，赶紧磕如捣蒜说：姑呀，你看我一把年纪了，求你开恩饶了我吧，姑……凤姐生气了，上去一脚把刘姥姥踢出去，喝道：快喝！刘姥姥的嘴角被踢出了血，她自知凤姑决定的事谁也没法改变，只能慢吞吞的爬起来，擦了一下血迹，哭着说：我……喝。

她抱起尿盆，想到这巨大的屈辱，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泪如雨下。

最后，刘姥姥张开嘴靠上去，咕嘟咕嘟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