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姚灵纭用干毛巾随意擦了下发,在床边坐下,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但她此刻却没有任何睡意。
微信里堆积了许多条工作消息,都和这次论文有关,她却没有点开任何一条去看。连轴转几月,再多的热和力也已消耗殆尽。
尚在国外的妈妈姚英前次和她通话时曾宽慰:“很多事都不会做到尽善尽美,你又才这么小,妈妈认为尽力就行,不用去管结果。”
她沉默不应。
“我们纭纭啊,”姚英心疼儿,但也为她感到骄傲,“已经很了不起了。有什么问题多和妈妈、小姨说,我们会帮忙解决。”
“谢谢妈妈。”
但她知道,许多事还是需要自己独立解决。
今晚聚会乃至聚会后的闲逛,给了姚灵纭逃离压力、暂时停下来喘息的机会。她罕见地喝了几杯酒,松懈下来,邀请楚清棠一起去玩和方才告别时的吻,都是她兴之所起的结果。
没有具体的原因,只是她当下想做,于是便做了。
吹干发,姚灵纭躺进柔软的被窝里,陡然想起郑亦微曾经对她说过:“有时候做一些不道德的事还挺快乐的。”
她问:“比如?”
“也没啥具体的,”郑亦微向后躺倒,“就是觉得社会对我设置的道德底线太高了,有时候,哦不,是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抛弃所谓的道德,才能让自己开心地活着。”
“天天把道德念在嘴边,多无趣。”
姚灵纭赞同:“确实。”
她向来也不是循规蹈矩的,许多事做便做了,只求开心。
这样想着,她缓缓进入到梦乡。
……
隔天,到了分离的时刻。
楚清棠和同事站在一起,视线却一直落在姚灵纭的身上,而她未曾察觉到,在和身边的同事积极探讨些什么。
她昨晚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亲我?
她喜欢我吗?
那可是他的初吻。
那她现在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
“灵纭。”
有喊他,姚灵纭回看,竟然是赵闻裕。
喜出望外,她问:“你怎么来了?”
“她们说车不够,在群里问有没有可以过来帮忙接,”赵闻裕一来,站在姚灵纭身边的同事给他让了位,他并肩和她站在一起,解释道,“我正好在附近,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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