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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妙语摇
：“不知道。”她喝
咖啡，
沫粘在上唇上。她伸出舌尖舔了下，沫被卷走了,嘴唇湿润润的。
“不过这么一诈,就知道了。”谷妙语舔掉沫说。
邵远：“……”
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看到一只娇憨的猫。这只猫有时憨得发傻，有时又机灵得像只
怪。
谷妙语看到邵远似乎有要发呆的征兆,她抬手握成空拳，手腕向下,叩了叩桌面，唤回他的注意力。她挑眉挑眼地问他：“你是怎么告诉那大爷的？路边电话亭买张卡，发匿名短信？”
邵远含糊一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问：“我这么做对吗？”
谷妙语摇摇：“我不知道，我进了这行之后已经快分辨不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谷妙语歪想了想，补充自己的观点，“或者这么说吧，对错根本不由我们说了算,因为我们是少数。少数就是异类啊，异类是该被隔离的,谁还听你讲对错。”
邵远无声轻叹，开时，声音有点幽幽地：“我以为……”
谷妙语接下他的话：“你以为，你告诉大爷他家的装修有问题，大爷找来公司，涂晓蓉不处理经理也会处理的；涂晓蓉做的那些事被大爷大庭广众地嚷嚷给大家听，她还不得臊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样。你以为，你这么做之后这种坏风气不说根除吧，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