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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惜了。”
玉露道:“那重新买一本不成么?”
萧如初笑了一声,笔下不停,中温声答道:“这是孤本,哪儿有的买?便是有的买,又去哪里寻?世间种种,能轻易用钱买来的,大多也不值钱,既不值钱,到了手后,又如何会珍惜?”
这绕令似的,听得玉露云里雾里,只觉得又回到了从前跟萧如初学写字那会儿,弯弯绕绕,脑子都要糊成一团了,最后想了半天,才老实道:“小姐,婢不懂。”
萧如初也不回:“我也不懂,说不得来便懂了。”
玉露嘻嘻笑道:“那小姐到时候参悟懂了,便细细说与婢听便是。”
萧如初的笔停了停,忽然一笑,道:“行,待来我参悟明白了,再仔细教你。”
一旁的玉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挤兑她道:“真是懒得连脑瓜子都可以省下了。”
萧如初抄那雅香志,一直抄写到深夜,直到玉缀再三劝说,这才搁下笔,去梳洗睡了,东厢的后窗开着,从榻上隐约能见着外面那一树芭蕉,翠绿的叶子遮遮掩掩地藏在窗扇后,恍若一名羞怯的子一般,偶尔滴答一声,屋檐上还有水珠落下,啪地发出微微轻响,将这沉淀了四个月之久的暮春气息溅落开来。
待到次,萧如初去东跨院请安,坐了一会,果然听柳氏提起她回萧府归宁的事来,她坐在上首,笑容和气地道:“如今你也是我们唐府的了,赶明儿回去,即便是在娘家,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要缺,免得引说道。”
萧如初垂眸温顺应下了,柳氏挑着话问道:“昨儿个派了匠过去明清苑,没有出什么岔子罢?”
萧如初答道:“夫挑的都好,匠做事有条有理,管事也尽职尽责,并没有什么岔子,想是过几便修得完了。”
“那便好,”柳氏拿起茶盏,细细地吹拂着袅袅热气,中道:“昨儿个,怀瑜去了正房大院。”
她一提起这个,萧如初便知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但是她只是敛着眉眼,没有搭茬,柳氏便继续道:“他去老太太那里闹了一通。”
说到这里,也不知是不是没心了,柳氏把茶盏搁在桌上,道:“他素来与怀瑾亲厚,这我也是知道的,亲兄弟,血浓于水,怀瑾也是个好孩子,虽然他是庶出,但是倘若说作为嫡母,我苛待了他,不把明清苑放在心上,这话听在耳中确实诛心了些。”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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